”崇黄真观这是怎么了?竟然不对我等近身?这是破罐破摔,准备放弃了么?“一名太乙门人神识道。
”放弃未必不是明智之举,至少还省了治疗的丹药钱。“一个浑身教众调笑道。
”对方这五人,安真灿,安真炎,梁上君,刘力行,嗯,都是崇黄这数十年涌现出的所谓高手,你等勿要太过大意……还有一个,却甚是眼生,你们谁识得?“
几人都默然,显然一个不识,
”难不成,又是崇黄请来的帮手?如此大刺刺站在中间,这是找死么?“一个神识问道。
”一个人,济得甚事?自四百年前我太乙天门参与药祭起,咱们也见识过不少所谓的大派风采了吧?太清,玉清,真魔,真武,阴符,白骨,云顶,法修符修体修剑修都齐了,还不是一雷一个?也没见高明到哪里去。“
“还是小心些,雷机子,你便先雷那个生面孔,其他的按计划来,第一滴天露先给他们一个狠的,再往后便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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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云端上未等多久,莲蓬熟透的气机直透天际,天机感应之下,一团七彩氤氲之气在高空应运而生,旋即化为一滴天露,飘飘荡荡,随风向碧海云端坠去。
几乎与此同时,云端上的修士们各自行动起来;
两名浑身教体修方要有所动作,早有准备的两名崇黄修士便缠了上去,虽说术法手段上比较平庸,但仗着丹药堆起的雄厚法力,两名崇黄弟子一个连使荆棘之术,一个撑开蛛丝法网,牢牢的把两个体修绊住。
两个体修浑没想到对方竟朝自己下手,一个淬不及防,彼此相持起来。
安真灿和刘力行则紧紧盯住天露掉落方向,不断的调整位置,想要第一时间争得天露。
三名太乙门人在氤氲之气初成时,便默运雷诀;他们这一脉,擅长的都是雷法总纲中的云雷诀,正合碧海云端之用,环境的便利,可以让他们运雷时间从四,五息减到三,四息。
对安真灿两人去争抢天露,他们毫不在意,那天露神奇天成,不受拘束,不能收之于空间,得了它,便只能拿手托着,象安真灿两人,便争了去,不能守住,又有何用?
现在崇黄五人,战法是莫名其妙,均离太乙门人甚远,一等雷霆落下,五个变成两个,还有何意外?
时间转瞬即过,太乙天门弟子经验老到,氤氲初生时便开始运雷诀,天露滴下时已过去二息,下一刻便是雷落之时,目标对准了李绩,安真灿,刘力行,至于那两个和体修纠缠的,又何必去管他?
便在此时,碧海云端上忽然苍然剑啸,雷声轰鸣,三道沛然剑光闪过,高空中蕴雷之处被一击而散,发散的能量震的四周空间都仿佛产生了扭曲,
太乙天门三人只感心中一紧,丹田一震,神魂一昏,各自一口老血喷出。
如何抑制雷霆,李绩已经练习了上百年!
九宫界中的每一天,都会有成千上万的雷霆生成,有的被他击散,有的用来锻身;百年下来,毁去的在蕴发状态下的雷霆何止数百万次?对雷霆的了解可谓见之甚深。
雷霆之威,之不可挡,在击出之后;而在蕴育的三,二息中,却是无比的脆弱,李绩在数百万次的击散中,早已摸清了雷霆的规律。
雷霆蕴育的初始阶段,不要去干扰,此时的击散没有意义,因为很快在原地又会蕴育第二次的雷霆;要彻底的,不留余地的击散它,最好便在雷霆蕴育完成,将发未发之机;这事说来简单,做起来却极难,需要判断,感觉,再计算飞剑的速度,角度,最后,才成为一种本能的反应。
没有捷径可走,李绩付出的代价便是数百万次的练习,和蜕去的一层又一层被雷劈的焦黑的老皮!
天地间自然形成的雷霆,和人类修练的雷霆本质上是共通的;所以,当天地雷霆最后一刻被击散后,会长时间在此处不再产生雷霆;而人类催发的雷霆在最后一刻被击散,则意味着修士必遭反噬!
现场一片混乱,安真灿感觉自己脑子是糊涂的,他已经拿到了天露,但同时也听到了落雷之声,他甚至都习惯性的崩直了身体等待被雷劈,但诡异是,雷击确实没打在他身上,有雷声而无雷击?或者击中了别人?
他看看身边的刘力行,似乎也没事?那两个拖住体修的师弟,好像也活蹦乱跳的?
再看站在中间的那个剑修,象杆枪一般的站着,竟然在偷懒!
两个体修也是懵的,明明响起了三声雷鸣,却怎地对方一个也没躺倒?是崇黄真观研究出了什么抗雷绝技?还是三个太乙门人出工不出力?
最凌乱的,当属三位雷霆士,他们当然知道自己的雷霆并没有发出去,他们还知道那个站在中间的王-八-蛋是个可恶的剑修!正是他用飞剑在最后一刻干扰了雷霆的击发,还让他们遭到了反噬!
可是,为毛有三声雷鸣?为毛?为毛?
发出雷霆才有雷声,没发出雷霆那是虚炮,虚炮也能响?
干打雷不下雨,这个可以理解;不打雷也下雨,也不出奇;可是不打雷却有雷鸣,这个实在理解不了。
于是,他们选择了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再次运雷诀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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