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叶则紧皱着眉,他的手腕被池韶司扭得生疼,似有脱臼迹象,“松手!”
池韶司闻言笑了起来,那低沉笑声响在耳边,平白叫人毛骨悚然。倏尔,笑声一停,他冷冷说道:“阿则,你可真是绝情。我不远万里亲自来见你一面,你竟然还对我横眉冷目,是怕我搅黄了你的亲事吗?”
叶则冷笑道:“是又如何?”
“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池韶司眸光幽幽,俯首贴着他的耳畔,吐息炽·热地说道:“我赔你一个‘洞房花烛夜’,好不好?”
不等对方回答,他掐着叶则腰肢的大手已经往下滑去,隔着两层衣物直接握住了要害,开始上下撸·动取悦叶则。
叶则身体一僵,无声地喘了口气。时隔三年没有开·荤,此刻他也有些心·猿意·马,但比起享乐,还是池韶司的身体状况更为重要。
他沉声说道:“你先停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池韶司道:“你问。”
他手上动作不停,叶则心里暗骂了一声,尽量维持气息平稳,“沙地门遭人屠杀一事,是你做的?”
“是我,你不是已经知道我走火入魔的事情了吗?”池韶司揉捏着他的性·器,看着怀中之人在自己高超的技巧下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不由调笑道:“阿则,你有多久没有自·渎了?”
叶则后颈耳根处一片绯红,不知是害羞所致,还是被身上鲜艳的喜服映衬的。
他喘息着说道:“……你既然无法控制自己,就不该离开北地。”
这句话像是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池韶司压抑在心底的愤怒!他手下一时失了轻重,揉·搓力道之大,让叶则不由吃痛地闷哼出声。
“难道我应该自缚于地宫之中,从此再不见天日,才算合了你的心意?沙地门若不寻衅滋事,就不会惹来灭门之灾!”池韶司俯首狠狠咬住叶则的后颈,直到唇齿间弥漫起了一股血腥味,他才伸出舌头慢慢舔净了血液,声音沙哑地说:“阿则,你乖一点。我现在深受走火入魔之苦,惹怒了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叶则背后冷汗涔涔,强作镇定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和我上·床?三年前我就说过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双腿之间硬·挺的部位在加快速度的揉·捏撸·动下很快缴械投降,他忍不住惊喘出声,又咬牙忍了下来。
“好歹我们曾经也是一起抵足而眠、彻夜长谈的故友……”池韶司刻意加重语气,意味深长地说道:“你要成亲了,我自然要送你一份大礼恭祝你们白头偕老。你说,要是明日一早江岚知道你和我厮混了一晚,她会不会气得魂归西天?”
他得意洋洋的语气十分招人恨,叶则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在那之前,我先送你上西天。”
他忽地抬脚向后一踹,直击池韶司抵着他腰臀的昂·扬部位。
池韶司下意识地往后躲,叶则便趁势将被紧缚在背后的双手解放出来,顺手拿着紧握在掌心的腰带抽了池韶司一下。
“哼,学不乖。”
池韶司扬手抓住腰带就要把叶则往自己这边拉,结果叶则二话不说就松了手,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打量着对方。
叶则这才发现池韶司也穿着一身红艳的喜服,除了大小略有不同,与他身上这件一模一样,就连纹饰都不差分毫。
他盯着池韶司,两簇烛火倒映在他清澈的桃花眼中,眸光潋滟动人。
叶则衣衫凌乱,半敞着胸膛,脸上冷若冰霜。
池韶司被他看得喉间发紧,扬眉笑道:“想我了吗?”
他举起刚刚饲弄过叶则的左手,放在鼻端轻嗅,一副沉醉不已的模样。
这带着情·色暗示的言语动作让叶则羞臊至极,他腿间一片黏·腻,恨不得立刻跳进浴桶里清洗干净,但是被池韶司眼也不眨地盯着,他只能冷着脸站在原地。
“如何才能治好你的走火入魔之症?”
池韶司似乎有些惊讶,半晌才笑道:“此症无药可医。”
叶则问道:“你的症状会一日比一日严重吗?”
池韶司微微一笑:“也许会吧。不过,比起这件事,当务之急还是……你撩起来的火,要负责到底啊。”
他意有所指地往下瞥了一眼,而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叶则。
叶则:“……”
他轻咳两声,冷冷问道:“是不是要杀了我,你才能恢复如初?”
池韶司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是又如何?大慈大悲的印溪僧人,你要以身饲魔,救我一命吗?”
叶则冷嗤道:“若真是如此,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杀了你岂不是更好?”
池韶司看了看他,摇头笑道:“三年过去,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想杀我?”
叶则被他的轻蔑之语气了个仰倒,扬手一招,藏心剑转瞬间便飞到他手中。
剑锋出鞘,寒光凛凛!
“事实胜于雄辩。”
池韶司脸色彻底冷了下来,黑得像是锅底。
他低声道:“你对我当真是……半点情面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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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叶则和池韶司打起来的同时,守在紫钧殿外的仆婢们都听见了兵戈相接的尖锐声音和瓷器碎裂的哗啦声响。
立刻便有人推开了紧闭的殿门,目瞪口呆地看着两道艳红身影交缠在一起,剑光凛然如白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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