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宝听从姜璐瑶的吩咐给如今杨家当家人送信,杨门抬举差一点被软禁在寺庙里,她好悬没能出得了寺庙的门,如果不是有人暗中相助,派来了侍卫解救杨门太君的话,她也赶不上这样的大事。
更别提重振杨家了,杨门太君晓得只有皇帝换一个人做,杨家才有复兴的希望,她也才有可能把赵铎泽那个畜生彻底的打压下去,从赵铎泽头上抢走秦王世子的头衔,让赵铎泽明白他就是个替身,是孽种,是低贱的庶孽。
杨门太君以前对赵铎泽没有一点好感,如今对他和姜二爷恨之入骨,他们在当今皇帝宠信下夺走了杨家的一切,唯有新君登基,她才能从他们手中夺回杨家的荣耀。
顺便也可以给当今皇帝一个教训,杨家不是好欺负的。
杨门太君从不曾忘记皇帝把杨帅千刀万剐的事儿。
新主逼供篡位,自然需要杨家的支持,杨门太君轻轻的摸了摸赵铎溢的脸庞,“溢儿,外祖母只能靠你了。”
唯有在新主下,赵铎溢才能得到应有的地位。
赵铎溢一直昏睡到了大同,他对杨门太君没有防备,所以他被人带出了京城。
他被皇上困在京城,如今突然毫无缘故的消失,引得秦王异常不安,朝居最近风起云涌,变化得很快,秦王纵使弄不明白其中的波涛暗涌,不晓得真相,他也会选择明哲保身,龟缩在王府不敢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可就在他躲避风头,担心惹祸上身之时,赵铎溢突然失踪了,这让秦王格外的愤怒。
赵铎溢如果还是庶子,秦王不会太在意,如今赵铎溢是有杨帅血脉的人,他突然消失在京城,皇上没准会怀疑秦王想在其中做什么。
“溢儿到底去了何处?儿媳……你难道也不知晓?”
“不知道。”
莞娘含泪跪在秦王和太妃面前,呜咽道:“我真的不知道,夫君也许被谁抓起来了,父王,太妃,求求你们救救夫君,求求你们了,夫君不能有事。”
她此时若是说出下午自己同赵铎溢在一起的话,一定会被秦王严刑逼供,莞娘倒不是怕受苦,而是如果她也失去了自由,夫君该怎么办?就没有人帮夫君了。
秦王见逼问不出来,道:“他私自出京,一旦被皇上晓得了,王府便是塌天大祸。”
太妃咳嗽了两声,“还是让府中的人闭紧嘴巴为好,皇上如今没心思过多关注王府,只要咱们捂住风声,也许能熬过这一关。溢儿虽然是杨帅的外孙,但他一直同杨家很少接触,在外人眼里只怕还不如阿泽有用。”
“会不会是溢儿的师傅?”秦王提出了另外一个思路,“他是杨帅的师弟,会不会是他叫走了溢儿,让溢儿做什么事儿?”
太妃想了想,点头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当初如果晓得他是杨帅的师兄,我绝对不会同意溢儿拜他为师,杨家……简直把秦王府算计到骨子里去。”
秦王脸色极是难看阴郁,杨妃和杨家如同阴云一般覆盖在秦王府上空,他们阴魂不散总是纠缠着秦王府邸,秦王无论如何躲闪都躲不开。
莞娘此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好在秦王和太妃还没下作的监视她,她也因为娘家有靠山,让秦王和太妃不敢轻易动她,莞娘担心赵铎溢,更清楚以赵铎溢的心智不会不明白此时私自离京会惹得皇上震怒。
在莞娘看来,赵铎溢是被人绑走的,根本不是秦王他们分析的那样,到底是谁?谁绑走了赵铎溢?
莞娘去了赵铎溢书房,寻找蛛丝马迹,是赵铎溢的师傅?不像,如果他师傅有此能量,皇上会容忍他?世外高人不过说得好听,其实这群高人根本就是闲云野鹤,在朝廷上没有丝毫的影响力。
如果不是赵铎溢的师傅,那会是哪一个?
莞娘突然想到了一人杨门太君,姜璐瑶曾经暗示过自己当心杨门太君利用赵铎溢,还有一人秦王妃。
秦王妃在东宫为太子诊脉,会不会站到了太子那边去?
如今朝廷上的局面谁都看得出,皇上对太子的荣宠都是虚的,皇上真实的本意是等到江南和北疆的事情平稳后,再谈太子废立的事儿,皇帝不想在国难之时,再造成储位不稳,因此最近几日皇帝不停的给太子信任,打压上蹿下跳的皇子们。
皇帝的心思,大臣们能猜到,太子又怎么会不明白?
莞娘翻看着赵铎溢的书房,如果秦王妃成了太子的左膀右臂的话,也有可能先把赵铎溢除去,毕竟赵铎溢才是秦王府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没有赵铎溢,秦王妃的儿子就有了机会。
万一太子想要最后一搏呢?
莞娘打了个寒颤,“夫君,您到底在哪?”
太子最后一搏少不了会利用杨帅最后的影响力,以前这些危险都是赵铎泽承受的,如今换成了赵铎溢。
莫怪赵铎泽不平,他在血雨腥风中渡过了二十年,承受了一切的非议和暗害。
哎……莞娘想寻个人商量,思来想去只能想到姜璐瑶,可她此时去永宁侯府太惹人注意了,对了还有宫中宴会,听说姜璐瑶也会去的,到时候她可以寻个机会同姜璐瑶说两句话。
莞娘也认为需要隐瞒住赵铎溢失踪的事情,命令王府的下人不许多嘴。
宫中宴会之前,一直闭门养病的萧睿华的夫人姜璐琪总算能出门透口气了,她身体虽然消瘦,但精神还是不错的,炯炯有神的眸中多了一丝自信的神采,后娶进门的二房夫人对姜璐琪很尊重,因为皇后的懿旨,二房夫人也不敢再不让姜璐琪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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