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宝海知名的海鲜酒楼,东华酒楼在年前跟年尾这段时间,生意无疑还是非常火爆的。很多难得清闲的客人,也喜欢在这个时间段招朋会友餐叙一顿。
考虑到晚点柳成林一家还想去自家坐坐,徐海宝一行也没在酒店多待,看着天色渐暗便步行前往距离不远的东华酒楼。看着酒楼门口停的车,柳成林也知道酒楼生意很火。
朝陈兴诚笑着道:“兴诚,看来你家酒楼的生意很红火啊!我们这个点过来吃饭,会不会打扰啊?要不,我们晚点过来也没关系的!”
“连长,没事!你难得来宝海一次,我肯定要好好招待一番了。为了避免被人打扰,我们等下在内部包厢用餐。那地方,没外人,就我们几个人,很方便的!”
等到陈兴诚带路,众人来到平时徐海宝经常吃饭的内部包厢。看着这个位于后厨旁边的包厢,确实跟酒楼的包厢不在一起。很多时候,都是内部员工用餐之用。
可即便如此,包厢装修的还不错。最重要的,想吃什么菜的话,也不用跟其它客人一样要等。特意选了几个菜,陈兴诚也交待大厨亲自烹制这几个菜品。
随着一个个热气腾腾的菜上桌,依旧跟徐清雅坐一起的柳玥萌也显得很高兴。对她而言,平时在家也很少看到,这样满满一桌极品的海鲜。
那怕柳成林觉得有些破费,可依旧难挡陈兴诚的热情。对陈兴诚而言,难得连长来次自家酒楼吃饭,不好好招待一下,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连长,嫂子,这些海鲜都是今天刚从渔市收上来的,很新鲜,你们都尝尝!”
尽管对江南人而言,吃海鲜并不稀奇。可住在省城,想吃到真正新鲜的海鲜,还是比住在邻海城市的人要困难一些。毕竟,从海边运到省城,时间也要花费不少。
平时吃饭都要照顾女儿的杜雨,看到跟徐清雅腻在一起的女儿,虽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却知道女儿平时也没什么玩伴,难得跟徐清雅亲近,她自然不会介意。
更何况,看着徐清雅很细心,替女儿挑选那些海鲜食材,两人若有其事的进行讨论,杜雨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而跟柳成林一起,慢慢品尝陈兴诚精心准备的海鲜大餐。
难得战友重聚,自然少不了喝两杯。就在三人品酒闲叙之时,看着敲门而入的陈东华,正陪着喝酒的陈兴诚,也适时起身道:“爸,你忙完了?”
从陈兴诚的称呼中,柳成林也知道眼前这个中年男人,正是陈兴诚的父亲。而妻子接下来能否把工作调到东海来,想来也需要陈兴诚父亲帮忙了。
一脸笑意进门的陈东华,也很客气的道:“你是柳连长吧!实在抱歉,酒楼的事情比较多,刚刚招待完那些客人,来晚了,莫怪啊!”
“陈先生客气了!真要说起来,是我一家给你们添麻烦了才对!”
“那的话!当年把这不争气的小子送部队,若非你们这些当领导的管教,只怕这小子还稀里糊涂。早年我也当过兵,只不过我当了三年兵便退役了。”
“啊!真没想到,陈先生也当过兵,看来我要叫你一声老班长了!”
“客气客气!早年我也在东海舰队服役,是个普通的水兵。可论服役的时间,我应该比你早。真要说起来,我们也称的上老战友,都在一支部队服役过呢!”
对很多当过兵的人而言,未必要在一个连队或一个班才能称为战友。类似同一个军区或同一支部队,都能算的上战友。毕竟,部队的精神传承,还是非常久远的!
有了这层‘老战友’的关系,进屋落坐的陈东华也很豪爽,陪着柳成林连干三杯。等到两人相谈甚欢时,徐海宝也适时说了一下杜雨的事。
听到徐海宝询问,陈东华很快道:“柳老弟,关于弟妹工作的事,我早前跟市里几个朋友打过电话。他们说问题不大,可市一小只怕有些麻烦。
不过,我跟朋友打听了一下,距离海事分局不远的实验小学,福利待遇都不错。如果弟妹不嫌弃的话,等过两天我陪你去趟市里,把这事给你落实下来,你看怎样?”
“那多不好意思!”
“老弟,又客气了吧!咱都当过兵,有啥不好意思啊!说实话,当初我是恨铁不成钢,把这兔崽子送部队磨砺。虽没指望他能留部队,却希望改掉他那些坏毛病。
当年我当兵的时候,那些关系好的老战友,大多都回地方工作了。部队也没什么熟人,可我还是希望,他能感受一下我当年当兵的滋味,让他知道他过的是啥日子。
这兔崽子从小没吃过苦,根本不知道啥叫苦日子。把他扔部队锻炼两年,就是想磨砺一下他好吃懒做的性子。好在退伍回来,这小兔崽子总算有些长进了。”
或许喝了点酒,加上柳成林是陈兴诚的连长,对陈兴诚的禀性想来也清楚。那怕是揭儿子的短,可陈东华会说这些,既是为现在高兴,也是为以前生气。
只是陈东华似乎忘了,今天饭桌上除了他们这些战友外,还有一个小女孩。虽然听不太懂陈东华的话,可她还是听懂了一件事。
有些小声般道:“漂亮姐姐,兔崽子是什么东西?小白兔吗?”
那怕柳玥萌说的声音不大,可清脆的童音依旧让包厢中的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面对柳玥萌很萌很天真的询问,徐清雅虽然知道不礼貌,却还是没忍住转头压抑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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