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很多从事海鲜餐饮的人而言,他们对近年来东海渔业资源的情况,也是最有体会的。如果说大黄鱼现在一鱼难求,那么野生的石斑鱼,依旧显得非常难得。
那怕有渔民出海,偶尔能捕到野生的石斑鱼。可真正能够流入市场的石斑鱼,大多都是小石斑鱼。普通海鲜馆的石斑鱼,也几乎都是养殖出来的。
想吃到地道野生的大石斑鱼,对很多食客而言,也需要一点运气。对酒楼而言,想采购到真正地道的野生大石斑鱼,很多时候也需要靠点运气。
毕竟,相比大黄鱼价格高昂,很多人想吃也掏不起那个钱。吃的起野生大石斑鱼的食客,无疑还是比较多。也正因为如此,一旦有这种鱼出现,往往都会很快被人预定品尝。
不少在酒楼用餐的顾客,看到陈家两父子都待在酒楼的海鲜展示柜前,也笑着道:“陈总,是不是又搞到什么好货?有好东西,你可不能藏着啊!”
“那能呢!你们都是老熟客,那次有好东西,不是先照顾你们啊!”
就在众人闲聊之时,徐海宝很麻利打开三个封口的泡沫箱。等到盖子揭开之后,里面很快露出两条鱼的身影。让人意外的是,两条鱼依旧是活的。
等到众人看清楚这是什么鱼,立刻有顾客惊讶道:“握了个草!石斑,这份量应该有七八斤吧!等等,老陈,这石斑应该不是养殖的吧?”
“老刘,你也好这口,养殖的跟野生的,我想你应该能分辨吧!”
事实上,看着把三个泡沫箱打开,每个泡沫箱都安静躺着两条鱼。六条野生大石斑的冲击力,那怕看惯了极品海鲜的陈东华,也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毕竟,以往酒楼出售的野生大石斑,采购过来的时候,大多都是冰冻的。可眼下这六条野生大石斑鱼,虽然躺在塑料袋中,看上去依旧是活的。
没等陈东华看仔细,旁边刚刚吃过饭的顾客,立刻纷纷上前道:“陈总,这鱼给我留一条!这么新鲜的野生大石斑,真的不多见,必须吃一回啊!”
“给我也定一条!老陈,咱可是老交情,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价都没谈,这六条大石斑,似乎就被预定出去了。由此可见,真正极品难得的优质海鲜,根本不愁市场。至于价钱的话,很多客人似乎都无视了。
对他们而言,东华酒楼的海鲜宴本身就不便宜。吃不起野生的大黄鱼,吃条野生的大石斑,想来还是没问题。要是不赶紧预定,等下连鱼骨头估计都不剩了!
面对众人一付‘不差钱’的态度,陈东华也很无奈的道:“诸位,这些鱼是我好不容易张罗来的。哥几个,总不能一口气全定了吧?我还想用这鱼揽客呢!”
“陈总,没关系啊!这鱼你可以养着,我们不会立马吃。这样的好东西,肯定要叫上朋友一起分享。大黄鱼我们没抢到,这大石斑总不能又没我们的份吧?”
这些都是东华大酒楼的老食客,难得碰到这样的机会,自然不想错过。想在东华酒楼吃到相对珍贵的海鲜,很多时候也要靠运气。
而他们能碰上,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那怕单单这道石斑鱼的菜,有可能要花上一两千块。但相比大黄鱼动不动上万,还是要便宜太多啊!
连价钱都来不及谈,陈东华面对这些老熟客,大多还都有点身份的人,只能先跟客人商量预定的事情。至于不卖,那肯定说不过去。
打开门做生意,也不能过于嫌贫爱富。最重要的,这些熟客都不差这点钱。总不能,别人的生意做,这些熟客的生意反倒不做吧?
这六条刚刚送来的野生大石斑,展示柜都没进,就被预定一空。如此火爆的场面,那怕徐海宝也有些意外。这也更加说明,野生的高档海鲜,确实是一鱼难求啊!
等到谈妥预定的事,这些客人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而陈东华也终于有时间,找到正在小包厢用餐的徐海宝。那怕鱼没过秤,可徐海宝依旧不怎么担心。
在徐海宝看来,陈东华的人品还是有保障,至少不会做缺斤少两的事。那怕价格也没谈,可徐海宝依旧相信,陈东华出的价不会让他吃亏的。
果不其然,看着正在同儿子吃饭的徐海宝,陈东华也一脸不好意思般道:“海宝,实在不好意思,那些都是熟客,我必须亲自招待一下。
这六条鱼,我这手都没捂热,就全部预定出去了。这鱼我看了,都是难得的极品野生大石斑,看那鱼的话,应该都是钓上来的吧?”
“陈叔好眼力!这鱼,都是我在老家这几天钓的。除了这六条大的,我还留了两条两斤小点的,打算拿回家自己吃。说起来,我爸妈也有年头没吃到野生的大石斑了。”
一听这话,陈兴诚立刻兴趣满满的道:“宝哥,牛啊!你那老家,竟然有这么多野生的大石斑钓?要不,下次我也跟你去一趟,试试钓石斑的滋味。”
“行啊!不过,想钓石斑,没点水平可不行。那地方,早前我村子也有人去钓,可都钓不上来。我也是运气好,加上没事打发时间,反倒偶尔有收获。
原本我想着,给你小子几条大石斑,让你们酒楼做下宣传。可现在看来,这鱼估计也留不了两天。看来这年头,不差钱的主,还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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