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丘壑放过自己,不代表其他人会放过自己,比如说秦正,而且在战斗的最后,江宁还拿出了那么多的法兵,要说没有人觊觎,说出来都没人相信。
江宁先服用完丹药,又小憩了片刻,如今体力和灵气都得到了小幅度的恢复,只要来人不是很强,对付起来应该不成问题,最差也能说逃走。
他屏气凝神,目光死死盯着巷子入口位置,听着脚步声逐渐靠近。
很快,有几道人影出现在了那里,领头的人走出阴影笼罩的位置,露出一张满是怨毒的脸。
“秦正!”江宁道出了领头人的身份。
正是副城主之子,秦正!
看到江宁的狼狈样子,秦正脸上咧开嘴露出残忍的笑意。
“江宁,我看你再往哪跑。”他语气中带着恨意,缓缓逼近江宁,继续道:“城门口羞辱我,又杀我爹,今日不把你挫骨扬灰,难解我心头之恨!”
江宁依旧坐在地上,没有暴露自己已经恢复几分气力的情况,问道:“是郑丘壑让你来杀我的?”
秦正回答道:“像你这样的人,要是不能为己所用,就必须趁早除掉,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他,要不是郑丘壑那个老东西跟你拼了个两败俱伤,我还真不一定有机会找你报仇。”
江宁皱眉,如果是郑丘壑让他来的,暗处会不会还有强者在蹲守,毕竟就算自己力竭,也是元婴境,而秦正是凤初境,中间相差了两个大境界,未必能稳妥。
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释放出精神力查探周围。
为了不引起秦正的怀疑,江宁跟他掰扯起来,道:“真是可笑,你爹自己作死,结果反倒是我的不对,难不成只准许你们秦家父子作恶,就不准别人反抗吗!”
“这算他娘的哪门子道理!”江宁骂道。
本来自己低调进城,什么狗屁事都没有,结果秦正非要找麻烦,江宁自己都够憋屈了的,结果现在他死了老爹,却要把命债全算在自己头上,简直是欺人太甚!
秦正听到他对自己老爹不敬,心头火再起,怒喝道:“小杂种,我要把你的嘴撕烂!”
秦安明死了,对秦正而言是个不小的打击。
对于秦正而言,秦安明不仅是他亲爹,更是他荣华富贵的保障,他不死,自己就是三江城的年轻权贵,金银美酒夜光杯,哪天不是逍遥自在,可现在呢?
树倒猢狲散,秦安明都还没入殓,家里的门客就要另投门庭,那些秦家族戚也一改往日的卑躬屈膝,化作狰狞鬼怪,冲进秦府要瓜分家产,自己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找来了身后的几个帮手。
他们几个承过秦安明的大恩,但即便如此,请他们出手,秦正也还是许下了重谢,并答应他只要江宁死,自己可以不要他身上的任何法兵,丹药和术法。
可谓是赌上了身家性命,才换来了这一次的截杀,付出的代价之大,怎能不让秦正生恨!
“诸位叔伯,动手吧!”秦正冲身后的几人说道,他自己却并没有挪动脚步。
怒归怒,但他没被气糊涂。
江宁的战力秦正是全程看在眼里的,所以即便看到江宁这幅样子,他依旧保守的选择没有当出头鸟。
身后的几人对视一眼,其中一名中年汉子伸手将秦正扒拉到旁边,狞笑着走出来道:“看不出来你小子身上的宝贝还挺多,五柄法兵爆炸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真是败家。”
“要不这样,你把身上的宝贝都交出来,说不定老子高兴,给你留个全尸。”走出阴影范围的中年汉子,露出的凶残的样貌。
男子是个光溜溜的脑袋,左眼上还留着一道从眉头蔓延到嘴角长的刀疤,两只耳朵上挂着银环,自脖子往下,还有一副看不全是什么凶兽的纹身。
虎背熊腰,体格健壮,凶悍的完全不像是个正经人家。
江宁扫了他一眼,是筑基后期修为,自己对付起来,不是问题。
“你是为了我身上的宝贝而来,那何必动粗呢,不如这样,我把身上的宝贝全部给你们,你们帮我杀了他如何?”江宁眼珠转动,努努嘴示意贴墙的秦正。
秦正顿时脸色一白,冲几人连忙说道:“叔伯们莫要被挑拨,此子实力超群有目共睹,你们要是只拿走他的东西,放虎归山,他日谁能保证不会遭他报复。”
话糙理不糙,几人听了心中自有计较。
中年汉子笑道:“小鬼,不要在白费力气了,我们都是讲诚信的人,既然答应了帮小秦大人,不对,他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大人,哈哈,这都不重要,总之,你今天得死在这。”
秦正听出了中年汉子言语中的嘲讽,脸色一阵青红变换。
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是换做秦安明还在的时候,他们哪个见到自己不得点头哈腰。
可如今,他望向几人的背影,带着怨毒。
江宁原本也没指望他们能反水,这么做无非是拖延时间,查探清楚周围有没有蹲守的强者。
经过他一番探查发现,周围似乎并没有强者在。
也就是说,过来杀自己的,就只有面前的几个夯货.....望着不断朝自己逼近的中年汉子,江宁眼底闪过一道讥讽,揶揄道:“既然来的只有你们,那就都留下吧。”
中年汉子闻言大笑,道:“小鬼头,少在那给老子狐假虎威,要是全盛时期,我肯定不敢在你面前出现,但是现在嘛.....老子一个人就可以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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